如今我们更为熟悉的飞机和休闲滑翔伞运动,飞行的欲望成为一种人类潜在的普遍特质。无人机的出现让摄影师们在某种意义上实现了这种奇怪的内在欲望,飞到空中鸟瞰并记录大地。

以下是我们精选的航拍照片,排序无分先后。

从位于新西兰的奈斯特维兹,丹麦摄影师Michael B.Rasmussen可在1小时车程内,抵达壮丽的峡湾、静谧的海岸线和神秘的森林地。“自然一直是我的游乐场”,这位艺术家说,虽然这不意味着他不会用手掌大小的“拍立得”记录下城市里的探索、日常生活中的陌生人和人类建筑的奇迹。目前对他来说,生活中的小障碍是在狩猎季节,他的无人机可能被当作猎物而击落。这使他必须不断提前计划航线、明确禁飞区。Michael描述他自己是一个“业余”摄影师,尽管他已经拍了二十多年的照片。他说,他相信总有一些新的东西要去学习,新的技术去探索而自己也总有新的成长空间。

立陶宛摄影师Karolis Janulis梦想着得到一双能让他鸟瞰世界的翅膀。大疆的无人机满足了他的愿望,让他得到上帝视角并从天上记录下他的家乡,立陶宛。Karolis常被认为是无人机航拍的先驱,因为鲜少人接触到航拍时他已经开始了。“最开始的时候,其实是很轻松的。因为大多数地方和有趣的事物都从被我或其他人从空中发现。”如今,Karolis的影像在令人惊叹的风景中记录下人类的存在,这使得他的作品得以脱颖而出。“无人机航拍完全改变了我的生活,这变成了我的生活方式”,他说,“作为一个先锋,我经历了很多,从空中打开了一个新视角,发现光影的作用,同时真正地感受到如鸟般的飞翔。所有这一切会加速肾上腺素的分泌,并变成一种瘾。”

“我喜欢拍摄自然,它的改变、活动与存在”,俄罗斯摄影师Tarasov Maxim这样说。航拍摄影让他以全新的视角来审视自己熟悉的地方,“突然间,那些曾隐藏的东西变得显而易见”。Tarasov生活在俄罗斯南部的乌拉尔地区,这里以美丽的自然和陨石的坠落闻名。从空中拍摄地面,他便迷上了不常被我们注意的小细节,也发现原来实体的景观也能变抽象起来。“极具辨识度的标志性景象是可被改编的,童年的记忆可被赋上新的色彩,司空见惯的事物也能变得独特”,这位艺术家非常重视探索并认为无人机航拍的一大乐趣就是和朋友家人分享这些新近发现的小秘密。而他生活中对无人机航拍影响最大的就是俄罗斯臭名昭著的冬天。“当室外气温低于零下15度时,所有设备都冻结,电池也不能充电。我可以抵御寒冬,但这些电子设备不能。”

“我喜欢在地平面寻找日常的事物,然后在别人不常体验到的视角进行拍摄”,常驻底特律的摄影师Reese Lassman说,他主要从空中拍摄自然和城市景观。目前最大的顾虑是室外拍摄时的安全问题。“我曾在一次强风中因为风向突变而失去一台无人机,另一台则是因为无线点的干扰。所以当我在人群、动物或私人场所上飞行时,我总是非常非常注意,不能出现任何失误。”

Aaron和Tom尽管是两个独立个人,但在The Vertical Project上两人是紧密结合的。两人都是飞行员,也玩无人机,常年在悉尼和珀斯之间往返,所以找到新场景。他们都很爱海洋,他们在澳大利亚和世界各地拍摄的美丽沙滩照片就是极好的证明。目前,他们面临的障碍之一是禁止或限制无人机使用的法律,而且这些规定因国家而异。这也是他们至今尚未前往古巴的原因,“我们很想去古巴旅行和拍摄,但我们不想自己的无人机被没收!”

“我家是基督圣血山区内的克雷斯同科罗拉多小镇,就在洛基山脉山脚下,是个非常迷人的小镇”,摄影师Zane Isaac说。他经常拍摄日常的人事物,然而他最喜欢的还是那些难以置信的神奇瞬间,看起来好像这个宇宙上一切的美好都聚集在你眼前。这位艺术家希望观众能够感受到他所看到的就在我们身边的难以置信的美。在他看似完美的世界中,唯一的缺陷就是世界上几乎所有航拍摄影师都会面对的法规,他对此评论“航模已经存在了100年,也从未有过对它存在的抵制。无线电控制的玩具车是无人控制的机器么?那如果我把相机放上去呢?再或者我把相机绑到风筝上面,就成了无人机了么?那我们现在去放风筝把?!”